很多评书、评话扮演艺术家与批评家都描绘过评书、评话扮演中的身体。比方连阔如老师在《江湖丛谈》中说:“说评书的艺术和唱戏的艺术都是一样的。
唱戏的脚色分为生、旦、净、末、丑,心情分为喜、乐、悲、欢。文讲做派,武讲刀枪架儿。评书的艺人每逢上台,亦是按书中的人物描述生、旦、净、末、丑,喜、乐、悲、欢,讲做派,讲刀枪架儿”。
连老师把评书与戏曲做了类比,显然是在强调评书扮演中对故事人物的模仿,评书扮演艺术家要可以以一人之身模拟五品种型的人物神态。
因而,正如张次溪以赞赏而又略带讥嘲的口气所描绘的那样,评书扮演者远不仅是模仿人物神态,举凡自然界与社会生活中的声响仿佛都在他们模拟的范畴之内:“惟思其中难处甚多,非有数年苦工夫,不敢从事。
举凡昔人交锋对垒,以及关于发音者,尤须以口代之。因此此项评书家,各省皆有,口音虽多不同,而扮演时一举一动,大抵全都差不多。
学风时必说:‘呜呜呜,暴风大作。'学雨时必说:‘哗哗哗,大雨如同瓢泼一般。'发炮时必说:咣咣咣,三声炮响。'学雷时必说:‘咕噜噜,沉雷震撼天曹。’仓螂螂一声锣响,必是销声匿迹;咔嚓嚓一刀,势必劈于马下;叭的-声,非探路石即暗器。
说到一声梆子响,便喇啊,必是箭似飞蝗。就怕遇上说下雪,干张着大嘴没法儿办,即描述于此势者,只好就是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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